”
白惜时的声音淡淡的,面容也很平静,“无事。”
解衍听完一点头,“那属下便去值房了。”
走了?没一句解释没一句说明,就这么走了?
闻言更冷淡的“嗯”了一声,白惜时一口把杯中的温水喝干。
待咽下那杯水,男子也正好离开了暖阁,静谧的空间此刻唯剩自己一人,“啪嗒”一声将杯盏扣回桌面,白惜时静默半晌,突然无端笑了一声。
没头没尾的,臭小子到底什么意思?
白惜时那点子费解,直到早朝之上,注意力才被转移。
今晨辽东传回八百里急报,说是巡抚陈越为冒领军功掩杀百姓充做歼灭敌军人数,激起当地兵变。天子得知后震怒不已,欲立即派人前往平定,并将陈越押解回京问罪。
但在派谁去这个问题上朝堂争论不下,最后天子命内阁会兵部一起商议此事,白惜时随堂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