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摸着被踹疼的屁股,狼狈的走了出去。
小子真够混得惨,连房子这个唯一能让他歇息的窝也混沒了,一出屋就感觉失去了什么,身体是空的,脑子是空的,连心也是空。此时,外面强烈的西风吹得他衣服都掀了起來,头发也乱如狂草。他走到一棵树前,鼻子一酸,扶住大树莫名奇妙的哭了起來。
直到哭的天昏地暗,才摇晃着身子蹒跚而去,紧跟着一声霹雳,哗的一场倾盆大雨浇在他的身上,貌似连躲闪的勇气都沒有。顿时像落汤鸡一样沒了人样。
晚上,这厮就在工地的水泥管里稀里糊涂的睡了一宿,这一夜惊魂动魄的,估计有上千只蚊子钻进了水泥管里,两边堵截,咬得小子呲牙咧嘴。
屁股上的包都成了一堆大豆,连小鸡都被咬的不会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