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孤伶伶,顽强生长到十六岁,在偏乡山村,名都叫不出来的遥远,中文字认不清,连走路姿势都是错误的。
样子生得小,身上哪处不是伤痕?营养不良,开口写字都不会,什么都不会,只有那副表情天真的让人心软。他说话都不敢大声,语句要是有一点严肃他都觉得自己在训人。
明明婳婳就很乖,他们那些人总是为了私欲抛弃这个又嫌弃那个。
大手蹭过她松软的头顶,轻柔温和。
他和婳婳,都是同一类人。但又好像不一样,婳婳有他疼。
思忆结束,手中的银针不知什么时候不小心掰断掉。断了就断了,他丢在玻璃桌上,随意地像丢了个垃圾。
目光再次落回她身上。
再往后,可就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