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夏新雨不愕然都不可能,视线中的手不但够宽大够厚实,连指骨关节都很粗,指腹带有深浅不一的厚茧,他曾有个客户就这样,一问,业余拳击手。
“为什么说做了?”脚后跟有点痒,夏新雨探身去挠:“根本没做。”
“我没说,”擦完一只,苏灼找他要另一只:“你说的。”
“……你说没戴套。”
脚往旁边一伸,不想给了。
“就没戴啊。”
“……”
见夏新雨没有把脚拿回来的意思,苏灼一边搂他腰,一边自己去够,在重心极度前倾,怀中坐着的夏新雨都被他压歪了的角度下,仍旧获得了那只脚。
这……
夏新雨咽了咽喉咙,不再说话。
做才戴,没做戴什么套。
正当夏新雨抱着胳膊,坐在苏灼腿上对着这个逻辑冷笑时,一个猝然,屁股底下的腿毫无征兆地打开,他“啊”的一声大叫,慌忙勾上这人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