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可能,”陆颂诗照着系统1fc的提词器念,“危人杰觉得雁渡水本身是夏国人,会不忍心对他们动手,于是便能轻而易举获得胜利。”
一句话,将雁渡水和谋士两人沉默。
虽然听上去很不可信,但考虑到危人杰主动迷晕雁渡水,将她绑来宁国军营还让人跑了的事实,危人杰做出这等行径,仿佛也理所应当。
“他不会因为雁国百姓本是宁国人而放过那些士兵,却以为我会因为同为夏国人而心慈手软?”雁渡水理不顺逻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迟早是雁渡水的,她又何必被虚无的“夏国人”身份禁锢。
“脑子有病是这样的,不需要试图去理解。”陆颂诗淡淡道。
看见《两难不得欢》原著的第一眼,陆颂诗就知道这男主铁定脑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