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见状,急忙提起裙摆,撑着伞,越过层层雨幕一往无前的跑了过来。
小姑娘的眉心点了一粒朱砂,朱砂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与昨晚落在地上的一粒耳坠瞬间交相辉映,仿佛那长发,那舌头,那蔓延的恐怖,又再次顺着地表爬到了脚裸,要蔓延全身!
阿图忍不住打个寒颤,他不信邪的看眼主子,不信主子想不起来——
少女近了,纸伞丢开,突然仰起头,眉心的朱砂红的刺眼耀目,一双不谙世事的清澈眼眸看进人的心底,雪白的肌肤如上好的美玉,美玉却又雕刻不出她半分精髓。
她笑着,如一朵花于青涩中缓缓绽放,明媚到极致的灿烂芳华又带着初次偷窥世界的好奇与无辜。
仿佛能再次见到他,是多么令人开心与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笑容都不加掩饰:“太好了!我又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