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这个时间真是刚刚好。
九点钟上床,即使他睡不着,在一两个小时候的沉默后也会缓慢进入梦乡。可就在他睡的还不踏实的时候,故意走进来,对他施展压力,一刀切断他的睡眠,让他陷入虚妄的失眠之中。
除此之外,还故意在他的身上,留下唾液这种附带气味和暗示性的液体。身患残疾的他即使再难受,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也无法起身收拾干净,只能带着这些东西一整个晚上。
很显然,来人是在故意折磨他。
席溪翘了翘唇角,看来,这就是他的“双生”了。
刚刚六点,女仆温迪在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之后,就直接推门进入。直接冲到窗户旁边,猛地拉开窗帘,让日光贯穿到房间里。
席溪不适地用手臂遮挡住眼睛,不满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