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长刀斩在猴子的腰上,卡入了护甲,却被他一把夺过,抽出,溅起血光。
反手劈在天兵的肩甲上,直砍入心脏,抬脚朝着对方的腹部踹去,蹬飞后挫的身躯为他赢得了片刻的喘息。
只是片刻,他又必须立即转向另一面用行云棍架住自上而下砍来的三把长刀。
这是一刻不停的战斗,挥洒着血与汗。
人群的间隙中有天兵对他射出了凝聚全部灵力的弩箭,噗嗤一声刺入了大腿,嵌入骨头。
他整个一倾,单膝盖跪下。
那些本该飞扑而来的天兵却在这时候怔住了,他们握紧了武器,却在此时不知从何下手。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柱着行云棍,望着那些因为恐惧而扭曲的面庞,他狰狞地笑了。
可怖的笑声在狭小的恐惧里扩散,回荡,共振,刺激着每一个天兵的心,令人胆寒到了极致。
那天兵一个个面面相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