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看到的那副景象就是带刀跪在床上,被子枕头掉了一地,而他满脸汗水,手腕红肿,极其让人产生一种想要蹂躏他的()望。
元白心里很高兴,偏偏还要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呵斥他,“做什么呢?手腕子磨成这样了。”
他轻轻摸上带刀的手,凉的带刀一个激灵,另一只也不安分地探到带刀的()中,就在带刀想着他要是再近一点,就咬他的时候,元白修长的手指一勾,带刀嘴上的绑带就掉了下来。
“我主子呢?!”
元白刚松开他的口,就听见这人提起了让人感到不痛快的名字,立马皱了皱眉头。
“你主子你主子,你整天就想着他了?他刚才非要过来跟我要人,我不肯放你走,说着就要把我掐死,怎么说我也是太子,我念着你们主仆情深,放他一马,到你这里了你也连句体己话也没有,岂不是太寒我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