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推了推:“给。”
科拉肯:“?”
“兔子比较熟悉我的味道,你带着,方便给我拿行李。”沈皿盈对自己的衣服依依不舍,但还是不得不咬牙,把它塞到了科拉肯的手里,“交给你了,要活着回来啊。”
如果你死了,你家就是她的了,就是,就
嗯?
她发现了盲点,忽地眯起眼睛,好像有点不对了。
而科拉肯则是在想,如果他在携行具,或是腰封上挂一个粉色兔子上衣的话,会不会被队友们当成是变态。
那群人嘴脏的可怕。
思来想去,科拉肯还是收下了,只是攥着衣服的手不免有点僵硬。
另一只手拎起门边放着的斧头,他本来是要就此开门出去的,但他突然扭头看着沈皿盈,迟疑了一会儿,没立即行动。
是在看,但有垂着眼帘的习惯,差一点就好像是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