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子是被压得真的很实在,倾斜时竟然一时没倒下来。
她用手扒拉一下,槐花才迅速洒落下来。
然而没倒两下,里头又是压的实实的一层,于是她还得伸手扒拉两下。
酸涩的胳膊越发沉重了,等到一整个篓子的槐花全部倒在地上,垫地的塑料袋已经铺出了半间屋子,上头白生生的槐花堆了个小山包。
怀榆瞪大眼睛。
她又拎起背篓看了看——
大小还是那么个大小,它怎么那么能装啊?
但这会儿也顾不上许多,就是快速用手扒拉着挑剪里头的碎枝碎叶,然后用大塑料袋一装一裹,直接带到稗树下,就着那个水球清洗。
不得不说,沾了水的槐花真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