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阮家只有阮大人这一条血脉,不忍心让别人绝后,于是点头首肯,且主动提议让妾室生下的孩子姓阮,承继阮家香火。”
其他人附和道:“那就难怪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阮大人此举无可厚非。”
一年轻举子向白檀求证道:“白公子恕罪,在下请问阮大人十几年前是否果真未脱孝服就纳妾?”
“这……”白檀面色为难,视线躲躲闪闪,不敢看向众人,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阮青松强颜欢笑:“不过是以讹传讹,这样的话你们也信,岂不知谣言止于智者。”
年轻举子目光平静地看了阮青松一眼,淡淡道:“我并未问你。”
阮青松被人拂了面子,又不好强行分辨,否则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檀神情踌躇,欲言又止。
年轻举子稍稍缓和了些语气,再次催促道:“白公子,你直说就是,无须顾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