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芹心有余悸地说,“说实话,我是再也不想跟那六个人打交道,尤其是比尔。我觉得他隐藏了什么,至少给我的感觉很不对。”
“怎么说?”詹靖柔把玩着杯子,略感兴趣地问。
“你想啊,在知道理查做了那一番事后,安抚队员虽然是必须的,但他好像完全不在乎。嗯,就是不在乎这支乐队命运会如何,反倒态度好得出人意料。”
“那你觉得他在乎什么呢?”
“不知道。”易芹茫然的摇摇头,补充一句,“反正,这个人绝不是什么好人。我敢肯定,他一定在想什么歪点子。”
“我倒是记得,第一场演奏中,谈话里有提到好多公司想将其挖走,结果是统统拒绝。”
詹靖柔顿了顿,突然止住话头,“现在下结论还过早。我们不妨再等等,演奏过半再说。”
“不带这样吊人胃口的啊。”易芹撇撇嘴,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