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适应光线,他眯起眼睛,纤细的睫毛轻微颤动,整个人像只被洗净晾干的布娃娃。
随着意识逐步恢复,他开始感觉浑身酸痛。
动了动手指,没能完全找回知觉,手就被一个人握住了。
病床边,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脸上满是惊喜:“宝宝,你终于醒了!”随后男人迅速按铃叫来了医生。
谢清脑子有点混沌,他记得昨晚自己只是在酒吧喝酒,玩到后半夜被哥哥催命似的未接电话吓清醒了,拨回去,听筒里是哥哥一贯冷冰冰的腔调,质问:“地址。”
不出半小时,他就灰溜溜地被家里派来的保镖塞进了车。
后面的事怎么都想不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喝断片。
不过为什么现在是在医院?
谢清这时候才察觉自己被人紧紧攥着右手,他有些好奇地看向床边的陌生男人。
是家里新雇的保镖吗?
傻里傻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