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雅看她一眼,深深叹气:“兰兰得罪了一个客人,被绑起来用打碎的酒瓶划烂了下面。”
“这样啊,真可怜。”余唯西声音显得平淡无奇。
她在会所干了一年,最初听到这种消息总会吓得双腿发抖语不成调,后来次数多了,也亲眼见过一些,慢慢的也就波澜不惊了。
在这种犬马声色的娱乐会所里,隔三岔五便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人人都道酒色里最好捞金,可他们不晓得,这里有钱人多,变态也不少,那些人最喜欢玩些令人发指的花样,一夜下来赏罚纯看客人们的心情,你听话,裤子里塞的就是钱,你不听话,就跟兰兰一样。
说话间,救护车很快就开走了,紧接着两个警察走出来,边上陪着说话的是领班鹰哥。
阿雅小声说:“当时被其他客人看到报警了,不过警察过来也只是走个过场,有豹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