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和她见面,却一直瞒着她,一声不吭走了,她会不会恨我?”他坐在墙角,细细的自言自语道,他指甲挠着墙皮,像是在压抑克制什么,十分煎熬。
高珅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这有啥不能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又不是不回来了……”他越说越小声,别人出国能回来,他哥们出国不一定以什么形式回来。想到这,他心里咯噔一下,将这个疑问咽回肚子里。
秦谙习似乎回到那晚喝多酒的样子,眼睛全是闪烁的疑问,没有主见,没有安全感,否认自己:“我要是跟她说了,你说,她会难过吗?”
高珅大师:“那你是希望她难过,还是希望她不难过?”
“我希望她……”难过。
可我舍不得她难过,可她不难过,我会更难过,我会怀疑世界。
“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