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长空笑声还没落下,眼前的人一个闪身不见,换作是冰冷金属抵触着脖颈的凉意。
“长兄?”
渊墨看清楚这人的衣物把手上的飞刀收回袖口。
“你,什么时候到这的。”
讲这话时渊墨语气里面带着丝小惊慌。
自己摆了半辈子的架子不会一下子就被拆了吧?这让他怎么回去带教里的人,都会把自己当小孩童吧!
看他这副样子,警惕里带着丝心虚,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这让长空一个奇怪的癖好有些控制自己。
恶劣的打趣着:“我就是一路跟着渊兄来的啊,刚刚那个是什么宝贝吗?渊兄?”
“没,没什么就很随便的个东西。”
渊墨也不知道动作怎么那么快,长空已转身和他面对面时已经看不见刚刚他手上的东西了。
“是什么零嘴吗?”
长空继续讲着,看着渊墨的表情看上去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