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跟同学去了新开的咖啡店,若觉得豆子味道不错,也会顺手买一点回家放在厨房柜子里,第二天早上他就换着磨。
这些零零碎碎的细节没谁刻意提过,松散的安排维持得很自然。
沉时安放了学,坐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桌上摊着叁张路径图,两张是他亲手画的,另一张是Edward寄过来后他自己改过的版本。
资产不大,但路径极复杂。资金要先在苏黎世转一道口,再经新加坡对接一组离岸账户,最后落地香港。
电话那头,Edward语气不确定:“你一个人设计这整套?”
“还有你,”沉时安平静答,“你负责闭嘴。”
对方没再多说,只是低笑了一声:“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已经像我们了。”
这一次,是沉时安主动定下的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