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黎诩就已经猜到了三四分,与黎元相反,他对母亲的态度也逐渐冰冷下来。
他猜想是母亲弃他而去,却没有想到是父亲主动离开。
“看来……你对我的积怨相当深啊。”
女人的脸庞精致的像橱窗玩偶一样,可到神伤时,也难藏那一丝破败的颓丧:“我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怨恨也好,愤怒也罢,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翻书一样地将陈谷子旧账翻篇,自那张协议书被打印出来的那一刻起,属于他们的时光已经画下休止符了。 “我只想我的儿子能够健健康康。”
“至于会不会被坏心的alpha蛊惑……说实话,那也该让他自己去选择不是吗?”
像小石子砸入一片宽阔的湖面,没有声响,但微澜推开层层水波来到秦挽的眼前,她能看得出来:他动摇了。
——但动摇的不多。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