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嚼一边把剩下的半个饼的脆皮剥下,“嘎吱嘎吱”吃个精光,再把那半个白面饼重新贴到炉子边上,想等它烤出新的脆皮。伊摩不让我这么干,她说面饼反复烘烤会变硬,最后变成一坨干巴巴的石头,我肯定不爱吃,就浪费了。她把另外一团还没烤的面饼拍扁,拍成薄薄一块,贴上炉子,让我吃那一块,又把被我剥了皮的半块饼拿去,装进一个小口袋;她说冬天的小鸟很难找到吃食,这半个饼可以掰碎了喂鸟。
我总觉得有些什么事要告诉伊摩——昨晚睡着后,我的眼前出现了画面,以前可从没发生过这样离奇的事。但话到嘴边,我又想不起到底看见了些什么,搞不好是我弄错了,还是等下次再说吧。
炉火和香料让我浑身冒汗。我说我想喝冰水,伊摩说不行,会拉肚子。她给我倒了一碗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