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立刻驱散了脑内霸占着全部思绪的忠难,轻声地打字回复:
【红蜡笔】:怎么了?
【鳄鱼】:我明天就来上学。
因果愣愣地看向那通话时长5:34,原来她已经拨出去了,春雀子竟然也接了,而后就是长达5分34秒的纯享尖叫和哀鸣以及长久的水流声。
老师转过了身来,因果立刻关了手机屏幕把手机塞了回去。
她望向春雀子那被腐蚀至烂掉的木桌,新的旧的刻痕时而规整时而混乱,似乎并不出自同一人之手。
那刻在她手臂上的亦然。
...
秋雪亭看到后门站着的人时被吓了个半死。
她背着书包走到因果面前,明明还得低头看她,她仰起头来那双眼睛把她盯得浑身发毛。
一只手摊开在她面前,秋雪亭疑惑,因果说:“作业。”故意不说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