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疼痛创伤一直持续到此刻现实。
檀山的天黑透了。
温暖雪白的大床上,祝时宴俯卧其中,不停地呓语。
“祝时宴?醒醒。”有人反复在叫。
唰地,祝时宴剧烈喘息着睁开双眼。
“傅屹为”的脸贴在眼前,但——这是傅辰。
倘若还有认错机会,他会义无反傅地投进怀抱。
可傅屹为已经死了,祝时宴痛苦地阖上眼帘。
傅辰将他半抱起来,很是隐晦地问,“梦到小时候了吗?”
祝时宴沉默摇头,傅辰没再问,将他重新放下,抚了抚汗湿的后颈。
接着将他左臂从被子下拿出来,一声不吭,手法娴熟地揉按。
中西医都说,这种方式可以缓解因心理创伤引起的疼痛。
静默地按了十几分钟。
枕头上,祝时宴目光轻闪,很安静地说,“哥哥,我们以前很少说话。”
“嗯。”傅辰没有停顿,亦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