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名儿都这般……别致!朗朗上口!”
他夸张地鞠了一躬,满脸堆笑。
“好狗剩,”伊莉丝差点没绷住笑出声,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涌到喉咙口的笑意强压下去,声音都因此变了调,带着一丝控制不住的颤抖,“先回吧,离席太久,你那位‘旧主’该起疑了。需要时,我自会寻你。”
得了新名字的“狗剩”点头哈腰,连声应着“是是是”,转眼便像泥鳅般滑出了门外,消失得无影无踪。
——
接风宴的喧嚣直闹到后半夜才偃旗息鼓。
伊莉丝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寝殿,一身骨头缝里都透着散架般的酸乏。
这一日过得,简直比在阿尔德瑞亚城头鏖战还耗神。
舒舒服服泡了个滚烫的热水澡后,洗去一身烟尘酒气,换上柔软的丝绒睡袍,女人这才将自己重重摔进那张阔别已久的、铺着厚实羽绒垫的大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