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的身子开始缓缓地改变,那身本是粗糙乾燥,泛黄起茧的肌肤,变得润滑柔软,嫩白亮泽,让不是出挑的样子,看起来有几许柔美之风。眉间又微微娇顰,双眸都漾漾出水,那点朱唇红粉翘翘,欲溢出半字,又强忍着,不敢漏出半点声响的娇姿,让旁人看着不禁想细问卿何事而愁,何事而忧!
花嬤嬤观看着春花这两个多月来的变化,思忖要把其后的章程提上来。
她特意去一趟前院,寻侯府的大管事,此人姓---郑,已是四十多岁的。他是侯府的旧人,从小卖身入府,由一个区区的家奴没有家人帮衬下,爬上现今的位置。
在五年前被二爷提携,获指明接棒前任大管事退下后的职位。能力固然非凡,处世做人之道亦是不容忽视。
郑管事在房中书案前看见花嬤嬤在台阶上进来,便急脚出房过去搀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