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拧起眉,“如此说来,倒是哀家做了这个恶人。”
“哀家确实不喜欢宓妃。让她抄写佛经,也是想静静她的心性。”
身为后宫妃嫔,怎能让皇帝将心思都系于她一人身上。旁人听闻,又怎会仔细分辨,皇帝岂不成了耽溺女色的昏君。自古以来,下面人津津乐道的向来是皇室宗亲那些乌七八糟的荒唐事,皆做了饭后谈资,引人笑话,茶余闲谈,谁会追思根本。
皇帝不以为意,旁人却不这样去想。太后不能忍受自己的儿子当得一位明君,却因一女子留下污点。她更不能忍受,本该雨露均沾的皇帝会过于宠爱一个嫔妃,而失了分寸。
李怀修没就此事再与太后争执,他清楚只要自己宠爱宓妃一日,太后就有一日对宓妃不喜。他再多辩解,只会越描越黑,太后也不会去听,反而愈发不快。
更何况,他喜爱宓妃,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