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这个做哥哥的,确实疏于管教。”他说得很轻松,完全没有一点悔改之意,好像还乐得纵容一样,“但有一点你说得对,她的嘴,有时是比热可可厉害些。不过,她说的,往往也是实话。”
“至于道歉……”周玉容轻轻摇了摇头,“姜少,你觉得以梨花现在的状态,她会道歉吗?或者说,你确定你承受得起她‘道歉’的方式?”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姜朝颂狼狈的全身,那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件待处理的物品,“梨花的行为自有她的理由。如果你坚持需要一个道歉,那作为她哥哥,我可以代她向你表达歉意,为了这杯热可可造成的…不便。”
周玉容微微颔首,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上的礼仪示范,却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抱歉,姜少。”
语气平淡,毫无诚意,更像是一种程序性的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