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自觉今天就不该来,他不想拿什么证据给邢离离看,有些固执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实习员工?”
拿着三千五的工资,干着很刑的活儿。
“你在说什么,我对你不够好?什么都不会的一张白纸,我提供住宿,提供各个部门轮岗的机会,找人带你,舒雁,人要讲良心。”
舒雁吃惊于对方的输出的内容,打着为你好的名义搞你一搞,还这么理直气壮。
冷栖寒说偶尔让他见见世间险恶,要不然一天天真得很,谁丢一口馒头都是大好人。
舒雁骨子里又懦弱和对权威的习惯性妥协,这里所谓的权威包括一切比他强的力量。
他又想挣扎,又没有方法,他攥紧了拳头给自已力气,他说:
“第一个月我贴发票,对账,打印装订,审核……”
“第二个月我去仓库搬货,盘点,打印整理单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