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但是要在怀慊到的前提下。”傅恩叹口气,柔声道:“苓苓,不要怪傅姨不温柔,是怀慊做事太狠,他一坐上集团高位,立即就忘恩负义,将我跟你姨夫一家人都赶出集团,不留丝毫余地,我们可都是你爷爷安排进集团的,他不懂孝心,我跟你姨夫让他清醒清醒,免得老爷子知道后,为此伤心。”
温苓沉默。
原来不只是将傅家二伯从集团内部除名,也把姨夫这一家都连根拔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