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冷声道:“等密信到手,就是人赃并获,咱家亲手送那老匹夫进刑部大牢,叫他生不如死,千刀万剐。”
让这狗东西通敌卖国,打搅了他和沐九如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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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蔺南星离开竹里书斋已有二十来天。
明月初落,东方既白。
院落里传来鸡鸣阵阵,吵得沐九如在床上迷迷蒙蒙睁开了双眼。
自从南下以后,他不知不觉间也养成了和蔺南星一样,日出而起的作息。
可惜蔺南星去了扬州办案,如今温煦融融的床榻只剩沐九如一人衾影独对。
他坐起身子清醒了一会,随后从床头摸出叆叇,掀开被褥下了炕床。
素白的寝衣在一夜睡梦中松散开了一些,露出内部艳红的抱腹,上头的绳带松松垮垮地勾在修长的颈项上,下摆则是长出了一截,被里裤紧紧箍着。
沐九如没有穿抱腹的习惯,这件红色的小衣是属于蔺南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