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答应瞧着这奴才恭恭敬敬的卑微样儿,得意地轻笑了声,宓才人得宠,可她下面的人,好似并不长进啊。
她明知故问地威吓:“你是哪个宫里的奴才,这般没有规矩,冲撞了主子可是大罪!”
辛小五觍着脸赔笑,不见发怵,“汉白玉台阶斗高,奴才怕御前失仪,才冲撞了主子,给主子赔罪了。”
言下之意,毕竟是在乾坤宫,到御前谁都得规规矩矩,哪容得下徐答应随口污蔑。
廊下全福海听见些许,目露欣赏,这顺湘苑的宫人也是人精,知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看似唯唯诺诺,实则四两拨千斤,将错处不动声色摘了出去,宓才人倒是会选人。
全福海是御前大公公,听得都是皇上的意思,这厢还轮不到他上前主事。
徐答应怎会听不出这奴才的意思,她气得牙痒痒,拧紧手帕,“顺湘苑的奴才,倒是一个比一个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