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身体下意识地往椅子里缩了缩,摆出了更强的防御姿态。
“哪里荒谬了?这可是科学!”
林晚立刻反驳,手里的软尺被她捏得紧紧的,“不信我先量给你看!”
说着,她真的转过身,把软尺绕过自己的臀部,嘴里还报着数:“你看,我坐下来大概是三十八公分,加上活动余量,椅面宽度至少要四十五公分才算合格。这把破椅子才多少?四十!整整少了五公分!这是虐待!”
她表演得声情并茂,仿佛真的蒙受了天大的委屈。
洛伊看着她那副样子,冰冷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那是一种混杂着“这家伙果然是白痴”和“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的复杂情绪。
作为一个将科学与研究视为生命的人,他本能地无法彻底否定一个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点逻辑的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