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底下呆超过了十秒,还没有起身的动静,监控对面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干什么呢苗辛!”观察员嘶吼起来,“说话,把脸露出来!”
蔚摇当自己没听见。
给实验体住的屋子安保措施明显更好,那监控仪被卡得严严实实,一般人还真很难在短时间内用简单的工具把它撬开。
但躺在这里的是蔚摇。
她不记得自己的过往,不记得自己曾经的道具师身份,但她的手记得。在摸到刀把的瞬间,耳边的一切声音都不再能影响她的动作。
她侧过头,脸颊贴近耸起的半边肩,用肩摩擦着耳朵顶下了耳机,嘴再靠近,用牙叼着把耳机扔到了地上。
另一边如法炮制。
观察室的人看不到床底情况,正焦灼准备找人进去,耳边就传来嘭得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