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银痛苦地仰着脖子,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辞承的舌头在他嘴里四处乱啃乱画,就要伸进他的喉咙里一般。
“是辞谨寒对吗?”能够让时银说谎和维护的人只剩下他了,他早该想到的。
辞谨寒、辞谨寒、又是辞谨寒!他太碍眼了,该死!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会让我无比想要将你碾碎揉进身体里。”辞承讲时银抓近,探进他无比纯粹的星子一般的双眸中。
纯粹的厌恶和排斥,但似乎也不全是。
内心的躁动又肿胀一分。
不能只有他一人体会到这种感觉。辞承对着时银身前伸出了手。
神明并不是木头,也一定会有欲/望。
辞承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怀里的猫儿太闹腾了,尖利的爪牙无力地反抗着,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枚又一枚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