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的赏识,如同再造之恩,忌听大人差遣,”薛忌利落地翻身下马,单膝触地,“忌尽可能让大人满意。”
薛忌此次没有在她面前藏拙。
弓被女人拉成满月,薛忌有力的臂膀线条尽显。
箭矢穿透麋鹿的脖颈,可怜那鹿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当场气绝倒地。
帷帐内。
尚风朗细细描摹着画中的女人。
骑马的女人色调明艳,气度不凡,周围的百官都在暗色里沦为了陪衬。
温思凉便道:“早听闻你画技过人,百闻不如一见。”
他历经此事,对同窗们的态度也不似从前,一时间倒叫人不能适应。
尚风朗笑言:“长皇子殿下,这里怪无趣的,何不找些乐子,殿下可要试试?”
温思凉多看了一眼画上的女子,挪开眸光:“好。”
如裴寂所想那般,越想要刻意的忘记一个人,便越是控制不住的去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