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砂纹得极浅,显是怕疼,却偏要在最嫩的肌肤上留下这抹印记,像只笨拙的小兽,用最纯粹的方式宣告着占有。
她的爱意太烫,像团烧得正旺的火焰,烫得他措手不及。他素来清冷,习惯了将情绪藏在琉璃色的冰眸下,那双惯于运筹帷幄,掌心翻覆间便能定人生死,此刻望着那枚 “阙” 字,竟然漏出些许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以及被这滚烫爱意逼得无处遁形的狼狈 。
院外的槐花落了满地,清幽的香随着风溜进卧房,他怔了许久,才轻轻将冰冷的手指放在那个‘阙’字上面,蹙着好看的眉低声问道,
“疼么……”
“不疼!” 她坚定的摇摇头,脸颊却因为他冰冷的指尖而泛起淡淡的红晕,带着女儿家的羞涩,
辞凤阙没有再责备,也没有追问,只是看着她肩头上的那个‘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