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尾人面鱼后的仓皇失措与不安恐惧被头痛冲散了些,现在隐隐又有迸发之势。
她有着满腔的疑问,外物的那尾鱼,自身的头脑禁锢。
唯一能解答的只有宋听玉,这个给她设下囚笼的恶鬼哥哥。
于是她只能把那句你装什么咽下喉咙,还没有撕破脸的必要,起码现在还不到时机,她的情绪还可以再积压一阵。
“那条鱼。”宋疏月顿了顿,事到如今她习惯性地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死鱼发出的求救警示和诡异的人脸,所出自的那个人,现在是否还……活着?
诚然,在她仅存不多的自认为准确的回忆中,和陈咏这个父亲,并不存在什么感情。
是这样的,宋疏月想,他们之间的亲情羁绊并不深,甚至相伴时间都接近于无,她很久很久没再见过他这件事也是妈妈无意间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