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您现在,即便是出仕了,也不过是勋衔,如今东京城中有勋衔的功勋之后多如牛毛,何日才能出头啊。”
曹芳**一声道:“这个道理我也知道,可是一想到要去边地,我浑身的汗毛都能竖起来,那些荒蛮之地岂是我们能去的?”
张恭远把身子继续靠近曹芳一些,低声道:“少郎君忘记了您祖上是怎么起来的?当初老祖宗东征西讨的什么苦头没吃过?
就是因为老祖宗吃够了苦头,才有曹家现在的荣耀。
富贵不过三代这句话可不是说说的,而是无数豪门高第用血泪总结出来的一句话。
曹家的富贵到了郎君手上就已经三代了,少郎君您身为第四代,眼看着将门的权势已经渐渐式微,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吗?”
曹芳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随手一棒子打跑了过来看他的伙计,痛苦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之后道:“可是去了西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