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奚吝俭心目中也没多重要,没必要特意留一条命。苻缭想。
负面意义上的重要倒是真的。
这么想来,奚吝俭其实很理智。
他明白这么多人的心思,知晓季怜渎的目的,似乎完全不像原文里一动就翻的醋坛子,也不是那么草菅人命的权臣。
是他这时候没那么走火入魔,还是自己真的有稍微影响到他?
又或是自己一直错怪他了?
苻缭的眼神有些闪烁。
奚吝俭见他眼眸转了几下,淡淡笑了声:“过慧易夭,世子。”
“不敢担此赞誉。”
苻缭应得不卑不亢,眼神却不敢再看他。
奚吝俭颔首,殷如掣便明了地告退,转眼间从苻缭身后消失。
“孟贽。”
奚吝俭唤了声,孟贽便走上前来,请苻缭先在客厢歇下。
苻缭不明所以,却也实在不知他所谓“训练羽林军”的事要如何掩盖,只得暂时先听从奚吝俭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