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每一步都打在‘嘟’声地节点上,异常沉重,“时宋……”
“千……咳……千禧。”
前一声嘶哑着,像是刚睡醒,喉咙粘连着那般,咳一声后用她一如既往俏皮的语调唤出千禧的名字。
是啊,多久没听到时宋唤自己了。
两个眼角被根针戳破缝在一起,又僵又酸。
千禧驻足在一颗桦树下,阴影遮住她半张脸,碎发被风吹得凌乱,挂在她嘴角,她抬手拨开,“你很久没联系我。”
“我超想你。”
千禧低下头,踩着摇曳的树影,“什么时候回来?”
时宋抓了抓那张盖在她身上月有余的纯白被子,盯着因为举手接电话而轻微反流的针管,她说,“快了。”
好像怕千禧不信,又补了一句,“真的快了。”
千禧说好。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