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想知道,祝衫究竟隐瞒了多少事,究竟是不是帮凶,便把选择权交给了他。现在看来,倒真是误会他了。
人之常情大概也抵不过道德所向。
傅炎朝我瞟过来几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头都没抬:“有话就说。”
他就犯委屈了,手里的软管拧拧巴巴的:“谁给你发消息啊?”
我回得很快:“祝医生。”
傅炎沉默了一会儿,嘟囔:“我不信。”
我抬眼,他看着我,嘴巴瘪了瘪:“除非你给我看。”
我挑挑眉:“怎么?你还想查我手机啊?”
他有些没底气,嘴上却硬得很:“看看怎么了?心虚的人才不给看呢。”
我把折了一半的星星往他身上一丢:“是吗,那你把手机给我。”
我只是那么一说,就像下意识呛回去一样,可我没想到傅炎居然真的把自己的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起来递给我:“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