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挂了电话,提着饭菜从转角处往走廊里来的时候看到坐在长椅上的女孩儿正在隐忍的落泪。
颤抖的肩膀,无声的痛苦。
很多时候,真正的痛往往都是无法倾诉和表现的,那是一种除了折磨自己没有任何方法去消解的情绪。
“我刚给沉哥打了个电话,他那边应该是还有两三天需要忙,他会尽量把事情集中处理,完了事就会赶过来。”
寒冬腊月的医院走廊里,秦初只穿了件加了保暖的衬衫,单薄的衣裤加上略显憔悴的面容,早不似往日那般油嘴滑舌的样子,却在此刻给人一种沉淀的安定感。
周所接过他手里递来的饭菜,放在腿上打开一口一口的吃着。
秦初坐在旁边,看着女孩儿干净又利落的进食心中浅浅松了口气。
病房里那个还没醒,外面这个要是一个劲儿的就知道伤心难过,他这两边盯着也是费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