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只能听到耳边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就在她以为气氛会一直如此低迷下去的时候。
容砚之妥协般地出了声,腔调散漫慵懒,“怎么你搞出来的锅,要我背呢?”
虞婳看他一眼。
他很快服软。
“行~”男人尾音拉长,不紧不慢地说:“都听你的。”
容砚之音色明明性感低磁,偏偏服软时,莫名给人一种娇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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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砚之果然听话,去了容墨房间,预备跟他谈心。
容墨看见开门进自己房间的人是父亲,脸一秒垮下去,完全不打算给他好脸色看。
“有事吗?”
容砚之姿态闲散,挑起眉,“没事不能找你谈谈?小家伙脾气这么大呢?”
容墨立马否认,气呼呼地抱紧枕头,用手指不断掐来掐去,“我才没有。”
“没有?”容砚之眯了眯眼帘,薄唇轻勾,慢条斯理地走到他床边。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