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淮有些分不清现在与过去,仿佛世界在这一刻暂时停止,成了一个超脱与时间和空间的定格。
“所以,自始至终,画画的人都是你。”
“嗯。”
“我去买画那天…”
“我在阳台上,隔着窗帘看着你。”
“为什么…”
陆斯年垂下目光,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由得轻笑,“自惭形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