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子游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屋里其他人都叫既白姐姐这番话劈得外焦里嫩,偏生一句都不能说那位不好,理是这么个理,可想想就是好笑。
太安帝的年纪当苏晴爷爷都够了,她听明白那番不容反驳的言辞只觉得脑海发黑,身子一晃晕了过去,顿时惊动了一大群丫鬟婆子,最后七手八脚地把人抬了下去。
姗姗来迟的大掌柜在楼梯口急得满头大汗,看看里面又看看下面,权衡之下还是擦了擦汗朝里间走过来,恭敬地朝东方既白行了个礼,“小人是敝店的掌柜,底下的人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贵人海涵。”
“不碍事,我再挑挑其他簪子。”东方既白微笑道。
从沧海月明里出来,东方既白又带着方子游转头去了许久未去的雕楼小筑,现在还不到十四,没有秋露白,一口酒下去,叫她对出远门的百里东君有些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