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手再次将季观棋以一种不可反抗的姿势拥入怀抱,甚至季观棋都来不及撤回刀刃,这把短刃直接穿过他的胸膛,从背后刺出,乌行白紧紧搂着季观棋,疼得浑身微微发颤,却死活不肯松手。
“你松手,乌行白!”季观棋的语气里难掩慌乱,他厉声道:“你快松开!你在痛,你知道吗!你在痛!”
“我知道我在痛,所以……你还是心疼了对不对?”乌行白喉咙里满是滚烫的血气,他强行将人压在了床上,而后自己握住了季观棋的手,轻声道:“别怕,我不会死。”
“不,乌行白,你要干什么?!”季观棋看着乌行白紧握着自己的手,而后用力将刀刃拔出,鲜血顿时喷溅到了季观棋的脸上。
乌行白低头去吻他,仿佛是为自己的猜想得到了印证而高兴,甚至带着一丝虚弱的兴奋,他破罐子破摔一般地笑了起来,道:“你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