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缭缓缓地眨了几下眼。
“殿下认错人了……”
唇齿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苻缭咳嗽几声,明显感觉到嗓子已经难受起来。
奚吝俭动作顿了顿。
“你以为孤与你一样?”
奚吝俭的笑意里果然夹了些讽刺。
果然,刚刚那是自己的错觉。
苻缭吐了口气。
这样来了兴致,最后又说丢就丢的,不就是他对季怜渎的态度么。
何况他哪会允许自己坐在他身上?这儿本该是季怜渎的位置。
……坐在他身上?
苻缭猛然抬头,太阳穴顿时疼得厉害。
奚吝俭眸色暗下,紧紧盯着苻缭。
苻缭身上层叠交错的衣裳为他打了掩护,教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使他们二人维持刚才的姿势。
苻缭越是要起来,重新坐回奚吝俭身上的力道越重。
近在咫尺的吐气声教他不敢再动,耳根热得难受,奚吝俭的双眸还要将他的注意尽数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