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玉栀忸怩捉他手,死活不放。
“乖卿卿,着衣睡不舒坦。”他嗓音沙哑,手上动作不容置喙。一下便拿开她的手,轻拨衣扣,一层层将她衣裳拨开,替她解了裙儿,扯去了裤儿,仅留一件藕粉肚兜,方饶过她。
许是那炉鹅梨帐中香,吹散她心智,不然尚在气头的她绝不能依他。
她下身赤条条,江风吹着小臀凉飕飕,她羞极,便拽了被去遮。
宋昱嗤笑一声,并未阻她多此一举,起身将自己衣裤褪了去,但留一汗衫,再钻入其被中。
臀间被那热烫阳物抵着,她如临大敌,缩着臀部欲躲闪。可他偏不肯,直到将她逼至墙边,方才听他幽幽道,“躲去何处?再躲便掉入江中了。”
“休得妄为,船不隔音,若被人听去,实在丢人。”玉栀羞得满面通红,如今床边窗棂大敞,他又要同她行房,岂非让人听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