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光屏前,科瓦尔扫了眼来电提醒。
“你打电话有什么事?”
“拍卖所死了人你知道吗?”他习惯性的摸了一下鼻梁。
啧,没镜框真不习惯。
“你是说就舒柔那天?”科瓦尔摸索着指尖,那儿有一枚戒指,中心处嵌着一颗圆形淡绿色的宝石,在白天它依旧发着莹莹微光。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以他的人脉,他并不意外。
科瓦尔轻笑。“你不会是想让我替你摆平吧。”
“想来你我都清楚,那事不可能善始善终。”
“那你…”
“那个家族的掌权人找过我了,他让我去赴宴。”
听到此话,科瓦尔心下了然。
盛不…是此刻装作“盛”的盏叹了口气。
“你知道的,我去了必是九死一生,即使能撑到回来半条命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