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是如何与阿时结识的呢?”
被着重念的‘花魁’二字,似乎在提醒云守月的身份。
云守月闻言也不恼,始终都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自然是在两年前了,阿时那时刚刚回京,恰巧遇见我被流氓刁难,便出手相救。”
“那时的阿时意气风发,明媚却不张扬,而如今多了一丝成熟,从那以后便相熟了起来。”
“她示我为知己,我亦如此。”
随后眼尾微扬,自然的释放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仪,言语中带着些许的挑衅,“怎么?柳姑娘难道没听阿时讲过?”
柳江璃藏在袖下已经微微结痂的伤口又被指甲撕裂,隐隐渗出血滴。
不可否认的是,云守月这招攻心奏效了。
柳江璃的心又再次的碎裂了,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仿佛被尖刀捅进心脏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