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仡濮臣勾了勾唇,漆黑如渊的桃花眼底荡起猩红之意:“娇娇,我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澄朝早在仡濮臣出声的时候就猜到了他的身份,虽然再一次惊讶于他从宣王府逃了出来,不过面色却瞧不出丝毫怒气,甚至在谢嗣音想掀开红盖头的瞬间,稳稳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温和:“昭昭,现场污秽。你不要再看了,免得污了眼。”
谢嗣音慢慢收回了手,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低声温言劝道:“仡濮臣,你作为苗疆大祭司,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苗疆。你若是现在离开,我和澄朝都不会追究。可你若要再继续闹下去,就不要怪......我们无情。”
仡濮臣低低笑着,幽深潋滟的桃花眼几乎化为血池:“娇娇何时对我留过情?